“這是誰的紙團？”

沒有人回答他，每個人都低下頭，不再關注。

有些被氣急了，馬傑嘖了一聲正想說些什麼時，旁邊的楚嵐出聲了，“馬老師，我們待會兒可以查監控。”

拿過馬傑手裡的試卷重新放回到鬱綾的面前，楚嵐微笑著輕聲道：“同學，很抱歉，是我們弄錯了。”

“你說是吧，馬老師？”

楚嵐的聲音叫住了正想走去講臺的馬傑。

“嗯...抱歉，搞錯了。”

看著馬傑丟下這句話就走向講臺，鬱綾不由咬了咬下唇，眉頭微皺，心裡有些不滿。

“同學。”

清悅的嗓音很近，鬱綾這才發現這位年輕的老師竟沒有走開，彎下腰，靠近他耳邊說話。

“考試結束後，我們聊聊？”

“在b座239，我等你。”

“好的......”

鬱綾瞳孔兀的擴大，感受了林白舴飛快的心跳聲，咚咚咚的在他手心下跳動。

酒精麻痺了觸感，但企業家敏銳的直覺使他感到危險，他緩慢的收回手，指尖已經被汗沾溼了。

“鬱總，還……滿意嗎？”林白舴放輕聲音問，像是在害羞。

鬱綾莫名噎了一下，卻依舊是那副居高臨下的上位者姿態，“去倒水。”

可被酒精副作用困擾的鬱綾動作遲鈍，暗地裡揉發麻的指尖的動作沒有逃過林白舴的眼神。

林白舴被他這副模樣弄得心尖發軟，想靠近又沒有理由，只好恪守小情人本分，去倒水了。

沒等他回來，鬱綾便離開房間，將浴室門反鎖，把酒味洗得一絲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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