撐著床坐了起來,外面明晃晃的日頭,凜發了一會呆。
低下頭看見,床上躺著的人也在盯著她發呆。
凜走下了床,想找水喝,瞥見床頭的櫃子上天逆鉾隨意地放在那。
說實話,長谷川和莫妮卡的人都是蠢蛋嗎,一天一夜都沒事,感覺他們再也追不上來了。
凜大口喝了一杯水,回頭發現甚爾還躺著沒動。
死了嗎?
“麻了。”
他聲音沙啞地解釋道。
凜倒了一杯水走過去,想給他喂一點,發現他躺著實在是不好喝。
她蹲在床頭,專注地看著他。
他躺著的時候,細碎的劉海沒有擋住他的眼睛,那雙眼睛因為身高的原因總是俯視她,這樣的角度即便他想溫柔都難收住發狠的勁頭。
但他躺著的時候,不帶任何情緒地平視她,凜第一次覺得他的眼睛還能溼漉漉的,眼白泛著一層淡淡的珍珠白的光,因為才睡醒還有些半眯著,鼻樑高挺,側著的角度如刀刻一般鋒利。
唯一的柔和就是映在他眼中的自己。
凜喝了一口水,在他的注視下,心無旁騖地俯身下去,觸碰到他的嘴唇。
他愣了,然後又很自然地張開了嘴。
突然想到幾年前,甚爾為了茶杯裡的一口水,捉弄了她。
凜從他唇邊抽離,他喉結一滾,嚥了下去,唇角的傷疤沾了一點水漬。
凜不敢看他,故作鎮定想站起來,臉色卻早已出賣自己的內心。
甚爾拉住了她的手腕,不准她走,盯著她泛紅的雙頰,拇指緩慢地擦掉嘴角的水痕,滿意地看著她的臉色更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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