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門緊閉。
門縫間夾著幾份報紙。
江起舞取下一翻,看來從她被偷襲的第二天起這扇門就再沒被開啟過,儼然一副人去樓空的樣子。
也是,只要燒皮影那一招沒要了他的命,他就一定會跑。
江起舞有些氣不過。
不,是非常氣不過,甚至於將手中的報紙狠狠地攥成了一團。
一為手中再沒了牽制他的那根線。
燒皮影是當日的無奈之舉,但既沒能要得了他的命,又讓人給跑了,往後便無法保證他不再作惡。
這根刺留在心中實在是扎人得很。
二為沒有機會親眼看到他現如今是何慘狀。
當日江起舞尚且給他留了一條生路,可他非但不知悔改,反倒要置她於死地。若不是她異於常人,豈不早就去見了那閻羅王、稱了這賊人的意?
但即便是有著滿腔怒火,到了這一步江起舞也只能偃旗息鼓,暗自生氣。
畢竟都已經三天過去了,此時找人無異於大海撈針。
只是可憐這幾份報紙,先是無人認領,遭受了幾日風吹日曬,好不容易來了個人,又將它們攥得不成樣子,完全被當成了出氣筒。
當天傍晚,清河客棧。
一樓大堂內還是隻有那位前臺。
這幾日,每當有人進出,她都會第一時間確認來者何人。
按理說,這也是她職責所在,但怪就怪在她的反應——當著客人的面自然是微笑示意,客人走後便會露出有些複雜的神情,略微失望、疑惑,還夾雜著擔心和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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