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的自己多麼希望愛著自己的父母能夠一齊把她也帶走。
有些時候,逝者的離去對於依舊還活著的人是一種默不言說的埋怨與懲戒。
這份無聲的皮鞭夜以繼日的抽打在她瘦弱的脊背上,直至傷痕累累。
很疼,但依舊要向所有人微笑。
可是她真的快要笑不動了。
像是溺水的人奮力遊向海面上的那一方浮木,她把沈亦棠背後領口處的衣料扯皺。
身上所有見不得光的創傷都已經毫無保留的袒露在這人面前了。
“那時我還算年幼,便早早孑然一身。要不是陳姨一家願意接濟於我,我早已無法立足,更別提滿足溫飽。”
“為什麼這個世界上善良的人不能都長命百歲呢。”沈瑾文迷茫地問。
“我會一直陪著你的。”沈亦棠低斂著眉梢,輕聲道。
時間宛若滾流的長河,一望無際。而人就像其中的一滴水,看不見任何蹤跡,“一個人死去就會被遺忘嗎?”
“不會的。”她的手覆在沈亦棠的手掌,將她的手輕按在脖頸下三寸的,那活躍跳動的位置,“當一個人在一個人心中紮根,那麼一個人的靈魂就得到了永生。”
空間黏稠的像是禁止,萬事萬物都停下了動程,沈亦棠聽到了自己跳動得不正常的心跳聲。
想來她也是生病了。
*
出了這樣的突發事件,陳姨又與昭嫵告假了幾日處理後事。
下葬那日沈瑾文去了,瞧著一捧捧黃土將棺材掩埋,她強撐著看完了一半便撇過頭去,不忍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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