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沉草低聲一笑,“拿了你們的刀,就得聽你們留下的話,我不想聽。”
多半不是好事,而她慣常不愛聽不順心的話。
奉雲哀不再搭理身後之人,上樓後沿著廊道過去,門一開便進屋了。
桑沉草掠過去一眼,手肘一屈,壓在欄杆上,看向底下的人說:“掌櫃,我住哪兒?”
樓下眾人還在喝酒,林杳杳收了賬本,下巴微抬說:“天字三號,請。”
就在那天字三號的隔壁一間,奉雲哀摘下帷帽,露出一張素白的臉。
乍一看的確與中原人無異,面龐輪廓不如外疆人深邃,但怪在,她生了一雙灰瞳。
即便是外疆,擁有灰瞳的人也在少數,外疆多的是碧眼藍瞳的。
好在她身姿雖然高挑,骨架不算大,而說話腔調和咬字也與中原人無異,只要將瞳色一遮,就無人能看出究竟。
中原武林素來對外疆俠士持擯斥態度,連這邊疆之地亦然,不遮面容,她恐怕寸步難行。
奉雲哀取下身上刀刃小心放置,尤其是背上的那一柄墨鞘細劍,她不光要取下安放,還要仔仔細細擦拭一遍。
這細心模樣,像極痴劍之人,偏偏她神色冷淡,眼中看不出半分炙熱執著,只像在例行事務。
傳言賒刀一派並非什麼鑄造大師,他們賒出去的刀劍多為百姓平常所用,只因為賒刀派預見的災難,往往與百姓息息相關。
既然如此,賒刀派鮮少會將寶刀利劍帶在身上,那等東西傍身,反倒更易招來殺身之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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