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冶低頭笑笑靠在牆邊:“說出來你給我報仇嗎?”
莊楊搖搖頭:“不會,但我可以聽聽。”
啊,泉冶拄著下巴想,條子可真無情。
臨走之前,泉冶回頭囑咐了一句:“莊楊,明晚上我弟弟過生日,你得備好禮來吃飯。”
莊楊正在低頭點菸:“他生日我一直都記著。”
泉冶笑笑,頗有些挑逗意味道:“那我生日是哪天你知道嗎?”
莊楊淡淡的看了眼站在玄關的泉冶,一言不發。
泉冶正在低頭穿鞋,蹲在那繫好自己的鞋帶,或許是蹲了久了些,也或許是今晚造作的太過分,總之泉冶起身的時候覺得頭暈目眩。
“是二月二十九,你記住了。”泉冶強調道:“四年一次,非常珍貴。”
關上房間的門,泉冶靠在門上想,其實記不住也無所謂,人家是他喜歡多年不敢觸碰怕傷到愛到不行的白月光,你他媽的是一每天遊走在罪惡邊緣的小老鼠,跟著起什麼哄啊。
泉冶低頭點了支菸,對莊楊的愛意,他也許這輩子都不會說出來,會一直藏到棺材裡,等到下了地獄再和自己的獄友們說。從根兒上開始腐爛的植物,即便是你細心呵護,也逃不掉死亡的命運,又何必引人煩惱呢。唯一的結局就是等到這株植物枯萎到頭的時候,被人連根拔起。
作者有話說:
啊……攻前期好渣啊,打他。
我到底哪裡違規需要稽核,我真吐了。
還有……希望多點人來看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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