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嗎?”沈宗良像聽了一個笑話,他搖搖頭,“只有你,小惠。我從來沒覺得我們有過什麼彆扭。分開這幾年,也不是不可調和的矛盾。不過是你要讀書,要工作,我得盡責任,穩住大局,各有各的事,彼此暫時不適合在一起而已。”
且惠的鼻頭酸了酸。
他好會敘述,三言兩語就給她犯下的錯昭雪平反。
好像那些年的分離,都只不過是書頁上的一粒灰塵,輕輕一撣就揮開了。到頭來,書還是那本書,光潔如初,還是可以放在床頭,一翻再翻。
她忍著淚意點頭,“是,我們沒有過矛盾。我在讀書,在香港工作,在照顧媽媽,你也有你的義務。”
沈宗良笑了,為她這麼的通透、伶俐、乖巧。
他說:“我想了很久,認為一切都不能出岔子,勞師動眾。花要最新鮮的,地點要標誌性的意義,時間要卡得剛好,所有的環節都那麼重要。但是在飛回來的路上,我又想,錯了一兩個細節又有什麼關係,最重要的是你在這裡,不是嗎?”
從他單膝跪下起,且惠的腦子裡就空空的,樹梢上被風捲來的蟲鳴和鳥啼都失了聲,她只知道用力地點頭,眼中是水霧連天的溼氣,他說什麼都是對的,都是好的。
沈宗良看她這個樣子,聲音放得更輕了:“小惠,現在我想問你,你願不願意嫁給我?把你剩下的人生都交給我,好嗎?”
“好,好,我交給你,我把我的心,把我的六十歲,把我的所有都給你,都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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