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能理解你對我的含義,就像泰晤士河之於倫敦的含義就好了。我最近在讀聶魯達,或許是一種錯誤,或許我該繼續讀我十二歲就讀過的納博科夫和房思琪。我是錯誤的本身。
——安娜日記
智理以無比優異的成績在最後的高三一年進入了文科的清北班,同周毅成的關係簡直變成了所有中國父女的模版——遙遠而陌生,親切中間隔著護城河。
事實上從智理那天在飛機上的表白後一切都變了,周毅成開始疏遠她,只有理理的稱呼,唯一一次叫“寶寶”是在智理高三上的發燒,燒到最後也只是要爸爸而不要媽媽。她把母性,愛慾和父愛崇拜加註到一個人身上,如果稍不注意就要跌的粉身碎骨。
事情的轉機在高三下,智理一次週考簡直滑到全班倒數,數學大題一個字沒寫,班主任嚇到不敢講她一句。開了假條給她讓她回去修整,在智理轉身的那一刻撥出了周毅成的號碼。班主任和科任老師嚼舌頭般的唏噓——“單親家庭的孩子”“心理敏感”“還是有媽的孩子好”。
一切被周毅成的回答聲切斷,他推掉晚上的酒局提前趕回家去。
一開門是她斜斜踢在地上的皮鞋,可以想見它們從她纖薄的腳上掉下來的情形,二樓她的房間門口透出燈光來。想起她小時候會怕黑,把家裡的燈全開啟,而現在眼前又重迭在她鄭重其事講:“我喜歡你。”的樣子。心情沉重,他慢慢走上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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