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下去的藥,會讓身上的神經骨髓疼,注射進身體的藥液,讓他每一寸面板和每一個細胞都叫囂著疼。
醒著的時候熬,睡著不久又會醒。
時時刻刻都在發生疼痛。
好不容易好轉些許,又要手術。
好一段時間,他記不得身邊任何人,認不出他們究竟是誰。
每個試圖安撫他的人,他都恨不得把對方掐死。
每天就這樣重複著度過。
也不知道是從哪一天開始,日子好像沒那麼難熬了。
像是突然的,又像是逐漸變化的。
等反應過來時,才發現他已經翻越過了最高的那座山峰。
深秋時的天氣是最好的,清爽宜人。
陳野最站在製藥集團的天台上,看著天高雲淡,看著遠處山上泛紅的樹葉,看著天空最遠處同山巔相接。
這是生命逐漸走向沉睡的時節,可在他的眼裡,已經萬物復甦。
一抹溫暖從肩頭落下,陳野伸出手,馬上就被另一隻手握住。
他出聲說,“我不是私自跑來吹風,我是得到許可了的。”
這足足十個月,他沒離開過這棟大樓。
倒是有一次偷偷跑上樓,那天大雨,風也大。
他就是單純想叛逆一下,想呼吸呼吸新鮮空氣,看看外面是時月。
但是那會兒剛做完手術沒多久,抵抗力最弱的時候,他被吹感冒了。
自然是薛醫生狠狠地訓斥了一通。
自那以後,他被盯得可緊了。
厲南忱也不幫他說話。
沒辦法,上次的事情,厲南忱請薛重少說兩句,厲南忱也被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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