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必須要專注精力的事,丁川崎的情緒漸漸平穩下來。
“這種紙玫瑰名叫‘川崎’,”他說話還有些抽噎,“很巧吧,跟我一樣的名字。”
“高中時還懷抱一點青春期的幻想,覺得教會張黎折這種玫瑰,如果你收到了,有興趣查一查它的名字的話,也許會想起我——結果你根本不記得我的名字。”
“現在不會忘了。”常山學著他的模樣一點一點對摺擰轉手裡那張紙,奈何手太笨,步驟太複雜,成品太醜。
丁川崎毫不客氣地取笑常山,說他折的玫瑰簡直像被人踩過,花瓣都散掉了。
一邊嫌棄著,一邊歡天喜地拿去擺在了床頭櫃花束的正中央。
等重新關上燈躺上床,他枕著常山的手臂縮在他懷裡,撒嬌說還是睡不著。
夜色靜謐,空調發出低低的嗡鳴聲。他的手在常山身上不安分地遊走,從臉頰下巴到鎖骨胸膛再繞到背脊,中指上的銀質戒指冰涼,像冬天裡鑽進背心的雪花一樣。
空調依著丁川崎的習慣開得很低,常山怕冷,被子裹得嚴實。他忍受著身上絲絲縷縷撩撥的涼意,強迫自己適應時,丁川崎的手又往下腹部去了。
常山一把抓住他的手,牽出被子抵在唇邊吻了吻,哄他說:“乖一點,現在很晚了,快睡吧。”
丁川崎輕哼一聲,抬起腳往他腰上擱,嘴巴湊近他耳朵,故意壓著嗓子呵氣道:“你不想跟我做嗎?”
“你說呢,”常山抓住他的大腿往自己這邊扯,把他摟得更緊,向他抱怨,“米蘭那晚我忍得多辛苦你又不是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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