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幽幽道:“既然我毫無還手之力,在神境裡定然是你強迫了我,你要對我負責。”
這邏輯乍一看毫無漏洞,白清語面紅耳赤,第一次很想知道發生過什麼,只能喃喃道:“沒有的事。”
賀任沅趁機道:“所以你有沒有辦法恢復記憶,我什麼都願意做。”
他其實不太確定,失血的同時要不要讓白清語捅他一刀。
他把懵逼的白清語圈過來,低聲哄道:“要不你捅我一劍試試,現代醫學很發達,馬上手術不會死人。”
白清語提醒:“你這麼不擇手段,恢復的是我的記憶,不是你的。”
賀任沅:“我知道。”
白清語就說賀任沅很自大吧,“你就那麼篤定我失去的記憶是愛過你?”
怎麼,眼瞅著不好追,想走捷徑?
賀任沅反問:“萬一我在神境裡辜負過你呢?”
白清語一怔,他從未想過這種可能。目前這種拋妻棄子的局面,真不好說。
賀任沅看著白清語,他追求白清語沒錯,但他也希望白清語有對過去的知情權,知道自己一個人懷孕的艱難,知道他掉崖之後可惡的性格……賀任沅猜測自己那時被合夥人背叛,脾氣不會太好。
他也害怕白清語帶著一點糊塗就接受他。
但他沒有全說出來,怕被白清語猜到他在儲血,只說了讓白清語想捅他一刀的話。
白清語:“你是個好人,我還不知道嗎?”
賀任沅猝不及防地被髮了好人卡。
白清語不知道賀任沅為什麼要說那樣的話,生氣地回去找茶寶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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