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大醫院有一小時半的車程,盛知雨先扛了已經昏迷的徐璟廷上了車,摸了他額頭髮現似乎在發燒,發白的嘴唇上已經乾裂捲著死皮,她眉心蹙了蹙,看了手錶上的時間,心中很快有了決定。
夜晚的郊區,擦肩車輛甚少,月亮高懸在空中,幾許星光點綴,她踩滿油門疾駛於公路,在郊區裡的一幢摩鐵前停下,打瞌睡的夜班男櫃檯被她叫醒,驚慌失措的與她一同搬了徐璟廷進房間。
盛知雨下樓一趟去車裡拿了常備的醫藥箱,夜班男櫃檯見了她一副左右為難,似乎想勸誡些什麼又不敢開口的憋屈模樣,盛知雨挑了挑眉,並未多理會很快回到房間。
先幫腹部簡單消毒上了藥,手覆他額頭,燒還沒退,嘴唇蒼白一片,臉卻異常潮紅,發著冷汗,不斷夢囈著什麼,表情痛苦,她解開他的白襯衫,專心用沾過熱水的毛巾輕柔擦拭他上裸的半身。
看著他半裸的上身體,新舊傷傷痕交加,那道舊傷痕甚至橫生了蟹足腫,就在訓練有素的八塊肌肉小腹上,像是一條盤踞著地盤的蜈蚣,盛知雨眼神暗了暗。
她知道,那是十三年前為了保護她而受的傷,她卻不知原來在他身上留了這樣可怕的疤。
指腹輕輕觸碰上那道疤,沿上往下,塗著藍粉亮片的指甲也輕颳著。
昏睡著的男人的身體輕顫,在她柔軟指腹觸控之處泛起了小小的戰慄顆粒,接著,褲子上支起了勃起的三角帳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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