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的，還有推了推眼睛感慨的。

原來是真的啊……

………

排過座位正式開始上課。

當然，顧宸三個人的座位完全沒動，老師也乾脆視而不見。

他們學校跟別的學校不一樣，高三上學期還有一些新知識要學，不多，大概一個月，但學完才會開始複習。

“我們今天來講…”

“好了，今天的作業是…”

楚妤盯著書上的題，微微擰起眉，她倒是聽得懂定義，然而解題的時候，似乎需要用到以前的一些她沒有學過的知識，讓她有些懵。

她似乎應該請個家教，把以前的知識補習一下。

似乎察覺到她的茫然，正拿著手機光明正大玩遊戲的少年掃了她一眼，扔了手機。

“這一題會做嗎？”

楚妤看了看，正好是她正在想的那一道，“不會。”

顧宸抬了抬下巴，有些鼓脹，“來，小爺教你。”

楚妤靠過來，顧小爺拿出筆，不自覺的笑了兩聲，“這題是這樣…然後這樣…”

“懂了嗎？”

楚妤盯著他寫的字盯了好久，突然道，“你寫的…什麼？”

顧小爺小時候便只喜歡舞刀弄棒，顧老爺子追了他一個衚衕，也沒讓他練下去字，毛筆字就更不用說了，他去了一趟書房，差點沒把老爺子珍藏的幾幅字畫都給毀了。

老爺子拿他沒辦法，所以到現在，顧小爺的字…醜的簡直…自成一派。

沒有幾個人能看懂的那種。

“是解。”顧宸耳尖有些泛紅，抬了抬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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