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褲腿不經意露出來的傷疤,嚴喜樂注意到他的目光,趕緊拽著自己的褲腿,但為時已晚。
“怎麼回事?”李遠的臉像剛燒過的鍋底那麼黑,冷聲問。
嚴喜樂低垂著眉眼不說話。
李遠去給她倒水看見客廳地上的水果刀,心裡的怒意更甚。
他重重地把水杯放在嚴喜樂床頭櫃上,水花濺出了幾滴,“你自殘!”
嚴喜樂還是不說話,她還能說什麼呢?她的確是,但真不想承認。
李遠看她委屈的表情憤怒也沒剩幾分,反而很心疼,於是嘆了口氣柔聲說,“你怎麼能這樣折磨自己呢!遇到什麼事了?告訴我,怎麼回事?”
溫柔是打敗她最有效的武器。嚴喜樂最受不了別人的溫柔,她聽見李遠的聲音裡滿含溫柔和關切,頓時潰不成軍,哭了起來。
李遠就使勁把她裹在懷裡,讓她隨便哭。
哭了一會兒,他怕她太傷心,勸了勸她“好了好了,沒事了,我在這裡,不哭了。”
如果人在使勁兒哭的時候勸他不要哭,這是在加重他的哭訴。李遠的一句不要哭讓本來已經斷流的眼淚又成股地留。李遠沒辦法,就抱著她,輕輕拍著她的背。嚴喜樂使勁兒控制著,過了一會兒終於不哭了。
“這麼愛哭鼻子。”李遠用手指颳了一下她的鼻子,她那被鼻涕堵住的鼻子似乎通了,鼻涕就這麼流了下來,嚴喜樂的臉頓時紅了,李遠趕緊給她拿紙擦。
“你怎麼來了?”嚴喜樂擦著鼻涕,帶著濃濃的鼻音混著沙啞派特殊的嗓音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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