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模樣和生前的確大不一樣了。現在的我滿身怨氣暴戾不堪,動輒喊打喊殺……從前的我可不是這樣。
“你生前是什麼樣的?”我回頭看向姚墟,第一次對他的故事產生了興趣。
他卻不理會我的問題,仍是那副臭臉子,一臉心中只有差事的認真模樣,問我:“蘇炟怎麼樣了?”
“病得厲害。”我說。
“還有呢?”他問。
我覺得他似乎在用審犯人的口氣同我講話,登時便來了脾氣:“你若想知道就自己去看。”
他閉了眼:“不必了,我不太習慣被凡人看見。”
“他可不是一般凡人。”我說。
姚墟只是看了我一眼,並未作答,只是壇裡的酒見底比尋常快了。
“你不覺得這蘇家怪怪的嗎?”他突然冒出這一句。
“不覺得。”我聳了聳肩。這姚墟啊,就愛胡思亂想。
“這裡陰氣太重了。”姚墟說。
我聽了這話不覺笑出了聲,擺了擺手,笑道:“咱們兩個修為不淺的老鬼在這裡,陰氣能弱才是怪事呢。”
他又不說話了,只是看著我。
我又被他看毛燥了,便惡狠狠地問:“你又在打什麼壞主意?”
姚墟輕輕搖了搖頭:“沒什麼,第一次見你這樣笑,有些奇怪罷了。”
第二日,蘇炟便被雲新載著去相親了。
兩家把相親的地方定在了法租界的一家咖啡館裡。
雖然我並不懂租界、咖啡都是些什麼東西,但我聽他們話裡的意思,這應當是這個時代有錢人家的潮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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