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後聳動著腰，隔著子模擬撞擊的姿勢。尹蔓被他撞得直往後退，又羞澀又新奇，用手撐著他的膛：“喂，夠了沒有……”

門陡然開啟。

命運的齒咔嗒響，開始緩緩沉重轉動。

楚央的母親叫道：“小央，在裡面……”

臥室裡，他趴在尹蔓身上。

場戀愛以最不堪的形式暴露於家面前，楚母猝不及防，遭受了極大的衝擊，指著尹蔓的鼻子罵她不自愛，沒自尊，楚央手足無措掩住尹蔓，和楚母大吵起來，她在他們母子倆激烈的鬥爭，當場被掃門。

楚母看她的眼神令她不能接受，尹蔓哭著回到家，外婆在準備明天的早飯，她的退休工資微薄，夠不了她們的活，尹外婆無論嚴寒酷署，每日凌晨就要起床，好糯米飯推到街邊去賣，賣完再去居民樓撿些礦泉水瓶廢紙板之類的垃圾賣給回收站，能掙是。

尹蔓抹去眼淚低頭去廚房幫忙，她揹著身子，把淘好的糯米放到蒸鍋裡，靠在灶臺上，淚水顆顆往淘米水裡掉，泛起渾濁的漣漪。

尹外婆道：“囡囡，記得幫我看好時間，蒸久了不好吃的。”

她“嗯”了聲。

外婆耳背，沒聽清，又洪亮喊道：“囡囡？”

“知道了！”尹蔓的眼淚突然開了閘，轉身正對著外婆，她眼眶通紅，哭得上氣不接氣，淚水打溼了指，問道：“外婆，為什麼我們沒有錢？”

年邁的尹外婆聽清句話，再無法移動步。

尹蔓撲進老人懷裡，埋頭哭得搐，不公哽咽：“要是我們有錢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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