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一時間心下有些亂,只抬手去撥開對方按在自己肩頭上的那隻手,低聲冷叱道:“……你自己好好安靜想一想!”但如今北堂戎渡身無內力,不過就是一個普通人而已,面對牧傾寒這樣的高手,又哪裡有半點對抗之力,他伸手欲撥開牧傾寒的手,直如同蚍蜉撼大樹一般,男子的手仍舊穩穩按在他的肩上,紋絲不動,北堂戎渡見狀,頓時長眉一揚,抬頭掃了一眼牧傾寒,漠然道:“……你待怎的?”牧傾寒心中亂作一團,卻已微微俯身,隨著他氣息逼近,一雙漆黑的眼睛裡亦是隱藏著強自壓抑下去的洶湧,顯然已是在按捺著自己,雙方正面相對,四目相交,彼此心中想的卻完全不一樣,牧傾寒的手輕輕落到北堂戎渡俊美的容顏之上,二人氣息相聞,姿勢說不出地曖昧,牧傾寒厲聲道:“也許我看不清你,也看不清自己……可是北堂,你沒有權力逼我做根本做不到的事情!沒錯,我可以為你做任何事,但這其中卻決不包括忘記你我之間有過的一切,這絕對不可能!”
“……放肆!你豈敢對孤無禮!”北堂戎渡驀地冷了臉色,他倏然出手扣住牧傾寒的手腕,本能地使出小擒拿的功夫,使力想將對方撫在自己臉上的那隻手掰開,但是沒有內力可用的身體即使依舊還可以用出招式,可是卻根本發揮不出絲毫作用,牧傾寒此時腦中一片混亂,並不閃避,任憑北堂戎渡扣住了自己的手腕,卻突然一把抓住了北堂戎渡的手,北堂戎渡鳳目圓睜,腰身一挺便團身向前猛地撞向牧傾寒,牧傾寒見狀,本能地運起內功護體,卻於電光火石之間想起北堂戎渡眼下只是一個普通人,只怕會震傷了對方,因此立刻收手,讓北堂戎渡重重撞在自己胸前,牧傾寒自然是渾然不動,毫無影響,但北堂戎渡卻是撞得立身不穩,一個踉蹌就已覺得骨頭都快被撞散了,說時遲那時快,牧傾寒收臂將人抱個滿懷,兩個人順勢倒在了榻上,北堂戎渡仰面躺倒,牧傾寒則以身軀將其牢牢壓制住,彼此的身體緊密貼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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