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後者的眼裡看出了些微的激動。

最後才是了空。

了空上前在李沐遙脈上搭了搭，轉頭衝幾人笑著點頭：“都好了。”

聞言，江靜的臉上還算平靜。但是李子敬卻是瞬間神色複雜，半是激動半是黯淡，但看了看一臉幸福窩在李沐遙懷裡的小外孫，他的眼神又堅定起來。

“爸，媽。”李沐遙已經能坐起來，正抱著小傢伙有一搭沒一搭地捏著他的小手說話。

李爸爸偷偷抹了把淚，連連點頭：“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江靜沒有說話，只深深地看李沐遙一眼，然後輕輕拍拍女兒的肩。

“爸，媽！”想起昏迷前遇到的事，以及後來斷斷續續醒來看到的情形，李沐遙的心裡升出一絲愧疚：“我……”

李爸爸卻阻止了她。

眼神裡有著無法抹去的傷痛以及欣慰。

“不說了！不說了！”

李子敬明顯是知道了很多事情，但卻不想在此時談。

他又擦了把淚，附身抱起小卜卜：“為了救你，小齊做了很多，你們好好聊聊吧。”

李沐遙轉頭，正對上齊遠沉靜的目光。

了空拍拍齊遠的肩，也跟著江靜夫妻轉身走了。

“我，”李沐遙開口，卻不知從何說起，最終輕輕一嘆：“以前的李沐遙出來過了。”

她用的陳述句。

齊遠毫不意外她已經猜到事情真相，低頭專心剝著手裡的桔子：“嗯。”

“那她怎麼走的？”

李沐遙有些好奇，一般這種執念很深的冤魂，是不會輕易離開的。尤其自己有修為，更是無異於給對方吃了十全大補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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