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靈力消耗過多，流血過多，他的臉蒼白的可怕，望著她的眸子也帶著愧疚。

“沫沫，子淵就是獨孤雲，獨孤雲就是子淵。不管是哪個身份，對你的感情都是一樣的。沫沫，我喜歡你，不管是子淵還是獨孤雲，都喜歡你。”獨孤雲覺得這不是告白的最好時機，但是他怕錯過今晚，她後面就再也不聽他的話了。

蕭以沫看他虛弱得隨時可能會倒下，卻堅定地望著自己，不得到自己的原諒就不肯休息。

“你這是在逼我？”她的聲音比之前還冷，看來是比之前更生氣了。

“沫沫，我沒有，我只是……”獨孤雲見她如此，更加慌亂，不知道如何表明自己的意思，一個著急，扣住她的頭然後身體前傾，附上她的雙唇。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他只知道他想要攫取她的芬芳，想要用行動告訴她，他是真的喜歡她。

他的吻很急，很焦躁，在她唇上輾轉了幾番。

蕭以沫伸手去推他的肩膀，卻摸到溼漉漉的一片。想到他之前被刺中了左肩，她不由地放輕了手上的力量。

也許是感覺到她的抵抗減弱，也許是心裡沒有那麼焦躁，他的動作變得溫柔起來。

他的唇在她的唇上流連，氣息和她交織在一起，讓她也有些迷離了，小嘴微張，被她攻城略地。

“沫沫，我心悅你。你也喜歡我的，對不對？”他沙啞的聲音在她唇邊溢位。

她想說不，卻也無法否認自己對子淵有過心動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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