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情之物,你的傷嚴重嗎?”雖然是問候之句,卻是簡單得很。
許庚猛地一驚,他沒有想過許晏之竟然會在意他的情況,他都已經做好了遭受責罵,接受疏遠嫌惡態度的準備。他甚至都打算在接下去的日子裡儘量不要出現在莊主的視野之內,以防惹莊主不快。
許庚有點恍惚,這是他做影衛的十年來,第一次受到來自許晏之的關切,不是命令,不是吩咐,不是責罵。
心中突然有種滿溢位來的不可名狀的感覺,他不知道那是感動。
他在十年地獄般的訓練和十年隱形的影衛生涯中,被消磨去了身上幾乎所有激烈的感情波動,從小到大,一切所為都是以許晏之的安全和需要為準。他要做的,就是確保許晏之的安全,按許晏之的吩咐辦事。他對很多感情都很陌生,也幾乎不與人交往,平時即使在莊內,都不隨便露面,他也沒有想與人來往的念頭。其實可以說除了基本溫飽,其他的念頭被消磨得幾乎沒有了。
許晏之便是他存在的理由,而現在,眼前這個佔了他全部生命意義的人,問他,傷得是否嚴重。
幾乎漫出胸口的東西讓許庚有一瞬的喘不過氣,他被這自己都不知道從何而來又是何物的感情弄得措手不及。
許晏之在旁,不見許庚回答,而平時這個影衛是有問必答的,許晏之的眼神暗了暗,莫非這是無聲的反抗?
“傷得很重嗎?”許晏之儘量讓自己的語氣不那麼冷漠,他伸手從懷裡拿出一個瓶子,分明便是玉瓊漿,千金難買的療傷聖品,他總會帶幾瓶在身邊以防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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