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兩人相識以來,他們從未過過這樣的日子——沒有其他人,只有他們兩個,每天平靜的相處,因為連送飯的也被趕出了這樓院,只能吃著簡陋的粗茶淡飯,卻能過上完全不被打擾的生活。
以往,要麼是疲於趕路,要麼是相聚太短,方蘭生總不明白自己和木頭臉之間到底算是什麼。到了今天,他才算隱約明白了幾分。
只是不知百里屠蘇是作何感想。
這琴川瘟疫若是放到常人身上怕是早已發作得厲害,方蘭生靠著一顆丹丸吊著性命,病瘴竟生生被百里屠蘇每日度入的真氣拔除了去。兩人在方家偏院廝混了這大半個月,日子過得頗滋潤。有時候夜深了,兩個人站在走廊的欄杆邊上,望著天邊月色,也能聊起過去發生的一些事情。
“那時候,為什麼要哭呢。”百里屠蘇說道。他穿著一身藍色的長衫,剪裁修身而得體,此時他手裡握著只杯子,方蘭生喝藥,他陪方蘭生喝茶。
方今生似乎被他提起了丟人的往事,低下頭一撇嘴,故作無所謂狀:“哭那不是……顯得心誠嗎!本少爺才不愛哭,擠了半天眼淚。”
百里屠蘇點點頭:“就不怕慳臾不答應嗎。”
“我哪管他答不答應啊,反正……當時也沒別的辦法了。”方蘭生攤開手道。
百里屠蘇轉過頭看著方蘭生的臉,大病初癒,這張臉還相當蒼白,在月色中更是一點血色也沒有。
“如果我當時死了,你怎麼辦?”百里屠蘇突然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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