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出來目前氣氛是不應該笑的。於是他也很正經的搖搖頭，“我不知道。”

曲寒:“你過來，我給你看一些東西。”

暖暖聽話的挪過去，坐到曲寒身邊，把小腦袋湊到相簿跟前。“好了！”

曲寒點點頭，開始翻相簿。裡面其實都是一些暖暖小時候的照片還有一些和杜鵑的合照，這些都是肖逸鶴在整理杜鵑手裡的那些“黑照”的時候發現的，當時本來是想一起都處理了，後來留了有暖暖的照片，想著以後能拿給暖暖看。

暖暖看了半天，聲音低低的。“這些都是我和我媽媽。”

曲寒猶豫了一下，“沒錯，你和你媽媽。”

暖暖低著頭，“我媽媽……”他的聲音變得哽咽，就算平時他表現出來的樣子總是開心的，但是沒有母親在身邊陪著總歸會難過，尤其是他親眼送走了自己的母親。

“我媽媽長得很好看吧。”

曲寒清了清嗓子，“暖暖，其實，我……我不是你哥哥。你肖叔叔讓你叫我哥哥，其實是不對的。暖暖，我其實，我……我就是你爸爸。”

曲寒說完也在焦慮的等待。他不知道暖暖會是什麼反應，雖然他信心十足的給肖逸鶴說覺得暖暖隱約知道，其實他也不知道暖暖到底知不知道。

他也害怕暖暖會拒絕他，或者不相信他。更害怕暖暖會恨他，恨他從沒有在他的童年時候出現過，恨他沒有和他母親一起陪他玩遊戲，恨他沒有在他母親剛去世的時候就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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