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再不問就沒時間了,你和內森是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馬蕭蕭再次大驚失色。
呂芳說:“芳姐我是過來人,說你倆沒擦槍走火,誰信?”
馬蕭蕭投降,說:“有是有……也不能怎麼樣啊。”
呂芳說:“有都有了,什麼不能怎麼樣?不是都在北京?”
馬蕭蕭說:“回去都是窮學生,畢業在哪裡工作也沒定。我家裡的情況和他家也差太多了,是不能怎麼樣啊……”
呂芳說:“那這叫分手了?”
“算吧?”馬蕭蕭撓頭。
呂芳轉身往他腦袋上戳了一指頭。
“算你個頭啊!”
飛機上,馬蕭蕭拉開遮光板,下面不再是一片洶湧起伏的綠色,已經摻上了紅和黃,卻依然濃得化不開。
像公路片的開場,道路筆直,看不見盡頭。
他努力貼著窗戶望,想最後看一眼大教堂,沒有成功,這才想起,他竟然沒有大教堂合一張影。不過這已經不重要了。
它無處不在,又或者早已坍塌。
呂芳剛才一直陪著他,辦完登機,託運完行李,在安檢口踮起腳尖抱了他一下,竟然哭了。有個黑人大姐安慰地問:這是你兒子嗎?
馬蕭蕭:……
他們看不出亞洲人的年紀。
馬蕭蕭拍著呂芳的背。呂芳嗆笑出聲,說:兒子,一路平安。
馬蕭蕭大囧:芳姐……
呂芳說:要走了,也沒啥不好意思的,你芳姐身體不好,這輩子當不了媽,不然也不會老大不小跑回來讀書了……黎音音說她的小孩以後叫我乾媽,萬一她生女兒呢?你先給我過過癮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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