畏,能夠用自己的方式去解決遇到的困難,那個時候,兮月才算是有了獨當一面的能力。
太微是真的把兮月當成自己的衣缽傳人來教導的。
任何一個稍微瞭解太微道尊的人看到如今的場景都不會懷疑太微對這個徒弟的看重。
不過也就這樣了,要是讓太微溫言說些什麼,那是不可能的。像這樣耐心地聽兮月說話,已經是極限了。畢竟,你不能指望一個冷著一張臉冷了近千年的人突然變得溫柔起來。
兮月感覺自己說了很多話,又好像什麼也沒說。或許他只是希望有一個人在他需要地時候能耐心地聽他的傾訴,能夠感受到他的喜怒哀樂。
兮月感覺心中很溫暖,很寧靜。
師尊不需要做什麼,甚至不需對他的話做什麼迴應,師尊只需坐在那裡,安靜而耐心地聽他說著話,兮月就感覺心中所有的雜念和躁動都平復下來,只餘下滿足與與安寧。
不知過了多久,兮月的聲音停了下來,不再說話,只是安靜地跪坐在那裡。
太微也沒有說什麼,只是在過了一會兒之後對兮月道,“很晚了,回去休息吧。明日就無需再去了,靜心修煉。”
兮月垂首:“是,師尊。”
兮月走出燈火輝煌的離恨宮,看見墨書在外面等著他。
墨書將一件薄薄的披風披在兮月身上,天氣漸漸涼了,可不能讓兮月再生病了。
兮月緊了緊身上的披風,回頭看了一眼身後華麗莊嚴的宮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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