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不知道具體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彈的。我父母好像都會彈古箏，沒請過老師，平時換著輔導我，主要取決於我爸在不在家。”

顧諳說：“你父親是專業演奏的？”

關瓚一愣，如實回答：“我不知道，他走得早，我媽身體又不好，沒對我提過。”

顧諳聞言“哦”了一聲，沒再繼續，兩人很自然地換了個話題。

當天晚上將近九點才離開飯店，顧諳的公寓樓離新生的不遠，他多走了段路，親自把關瓚送到了樓下。關瓚跟他告別，沒回宿舍，而是去了很少有人經過的樓梯間給柯謹睿打電話。

從上海回來以後系裡單獨找他談過一次，表示有幾家樂團主動找上來，想問問關瓚畢業以後的意向。關瓚沒有自己決定，而是給老師打了電話，在徵求了老爺子的意見以後把對方都推掉了。不是他沒有主見，主要是因為他知道自己之所以能走到今天，主要還是因為有柯溯這個伯樂，他的看法很重要，必須尊重。

除此以外就是些必要的公關手段，大部分的宣傳工作央音會做，但是特別通知了關瓚要開個微博賬號，資訊時代，平臺的關注度非常重要。關瓚照做了，只不過保留了視奸柯謹睿的“柯太太”ID，重新買了個手機號申請了微博。

電話打到一半，手機螢幕忽然亮了。

關瓚戴著耳機，見狀隨便掃了眼螢幕，發現在過去一分鐘之內有很多賬號艾特他，而且還在不停增加。好奇心驅使，他一邊繼續跟柯謹睿說話一邊劃開螢幕，應用跳轉，直接開啟對應的長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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