噴到對方臉上又飄回來,在兩人面板間化成一層潮溼的水霧。很快,司寂被握住一根手指。左手食指。左言放開他,將指尖拉到自己唇邊,淺淺啄了一下。
軟是軟。可這次他嘴上都是口水,遠不如那天干燥。
但還是好癢。司寂迅速抽回手指咬在嘴裡,上嘴唇被指甲頂起,微微翹著,讓他看上去像個賭氣的孩子。左言湊過來,隔著手指含住他的人中,吮吸著,很快重新將他的上唇包裹在口腔裡。司寂用另一隻手抱住他,貪婪地撫摸他寬厚的背脊。
一吻結束,他說老左,今天左葉洗碗我都沒幫他。我平時很勤快的。
左言和他鼻尖相抵,問,為什麼?
司寂將雙手放在眼前比劃:“因為你今天牽過我,捨不得洗。”又用右手背蹭過左言的側臉,“好久你都沒主動拉過我手了。”
說著他真溢位一絲惱怒和委屈,即使並不曾為其間的輾轉曲折而後悔;只是好像有什麼東西從心中破土而出。胸口漲到發疼,但還盼望能更疼些。
陰莖也因為這漫無邊際的疼痛而勃起了。他抓過左言的手放在胯間,停了幾秒,又擒住他兩根手指頭替自己解開拉鍊。龜頭把內褲頂出一個鼓包,羞怯地躺在兩人重疊的影子裡。手從內褲縫裡擠進去,把陰莖掏出來放在掌心揉搓。“好久都沒用過它了,”司寂說,“今天至少得擼出來。”
肉粉色的龜頭在明明滅滅的光影裡輕顫。司寂臉紅得厲害,頭一次覺得自己的陰莖也能熱得燙手。他斜躺在駕駛座上,後腦勺緊貼冰涼的車窗,指望這點微不足道的冷意能讓臉上的熱度稍微褪下一些。可不行,沒用。“又不是讀小班,還每天想著拉手,”左言解開他的皮帶、釦子,抓住褲腰往下拉;手指磨蹭著司寂的腰側,隔著毛衣仍讓人麻癢難耐,“抬屁股,脫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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