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害無益。
於是他只能等待。
不多久,蕭謹找碴將嚴青貶職,降為副都指揮使,將樸寒重提為殿帥。
樸寒重新上位,更將陳則銘視為死敵,對兩人居然同站一班耿耿於懷,動不動便要參上一本,哪怕絆不倒他也絕不讓他舒服。
樸寒這些做法當然傷及不到陳則銘的根本,但這種糾纏多少讓他有些頭痛,況且,蕭謹沉默的背後分明是對樸寒的縱容和默許,才是真正讓他覺得苦惱的地方。
此前朝臣們大都遞帖子拜會過魏王,自稱門生的也不在少數,此刻便有人站出來指責樸寒不該無事生非。但更多的人,在面對這朝中的對戰時,都只是袖手旁觀。他們在觀風向,默然等待著君權臣權分出高下的一刻。
陳則銘對這種局面覺得沮喪,他並沒有將自己與蕭謹分開的意思,他再強也是臣,他從沒想過要與君對立。蕭謹被拒絕了,面子上抹不開,於是在使小性子,可君臣對立是種內耗,親者疼,仇者快。
他禁不住想起蕭定,蕭定再恨他的時候,也不做這樣自斷臂膀的事情。立刻他便會惱恨自己為什麼要這麼想,這對蕭謹不公平,也只能讓自己更加不甘心。
他想他該馬上找蕭謹說清楚。
韋寒絕卻否定了他的看法。
夜間,韋寒絕獨自來見陳則銘。屏退了眾人,他還是那麼笑吟吟,看不到機心的天真浪漫。
但他問的很直接,“魏王可有什麼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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