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後傳來招財沙啞嗓音:“錢璣,你說過陪著我,不走的。”
剛才當自己是魚,現下又認出自己,招財啊招財,你這唱的是哪一齣?
招財當真是燒糊塗了,意識九分模糊,一分清晰,就那一分清晰,還全都付諸在錢璣身上。
錢璣朝著床上的魚努努嘴:“你眼裡只有魚,有它陪著你就夠了。”
“不、不、不,你……你別走。”
“不走幹嘛?在這屋裡發呆?你也不看我一眼。”想他天上北斗七星之一,卻也有成為‘妒婦’的一天,而妒的物件,不是人,正是那條風乾了的臭鹹魚,實在丟人。
招財燒得腦子亂作一團,聽語氣知道錢璣不快,努力集中視線,卻總是渙散著,看不清人,只能看到錢璣大概的輪廓。費勁找到亮晶晶的地方,他知道那是錢璣的眼睛,便瞪大眼睛對著錢璣的眼睛,認真的一絲不苟道:“我知道你不會跑,可魚就說不準了。”
言辭中盡是對錢璣的信任與依賴,錢璣總算得了些安慰,招財雖迷糊,但也是明理懂事的。怨恨的情緒丟在一旁,脫了鞋襪,上床抱住火熱的人,不再動任何歪念,望他快快出汗,快快退燒。
二十九
一夜無話,錢璣抱緊招財不丟手,即便那人熱得自己大汗淋漓,也不鬆開,直到後半夜睡著,也是緊緊抱著入睡。
第二天醒來,不知早上還是正午,錢璣甫一睜眼,便看到懸著的鹹魚,把自己嚇了一大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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