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的聲音。
「請你聽我說!」
他揮開了從背後想要抓住他的男人。暫時無法動彈身體最後跪倒在夏冬青的面前。
「拜託你了,最起碼在我死後,把我所有的東西都燒掉。」
放低姿態,阿岸一再懇求著。
「事到如今我也不會奢求你的原諒,但是……」
阿岸祈禱一樣不斷用頭碰著地面。
「看在朋友一場的份上,幫幫我。」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這也許是最糟糕的友情吧。
那天和阿岸分開後夏冬青立刻回到了學校,翻遍所有有關醫學的書,也沒有看到那個病例和阿岸有相似之處。但阿岸說不是什麼奇怪的病,也就是說不可能是從孤兒院那時感染上的。大概是在網路上買了什麼奇怪的東西吧。
乘坐上醫院的電梯,在上升的指示燈變成三之前,夏冬青一直摸索著口袋裡的鑰匙。
這個鑰匙是隨著和阿岸見面的第二天,和一張背面寫了密碼的銀行卡以快遞方式送到夏冬青所住的地方。
他接著快遞公司打聽到了阿岸公司的電話。電話的另一端聽起來好像是他秘書的人哽咽著表示“請你多安慰安慰她。”
他在護士站確認過了名字,阿岸住的是單人房間。門上掛著“謝絕探病”的牌子。夏冬青看了看四下無人後,就門也不敲的衝了進去。
裡面是個溫暖的場所,窗戶全開著,遠方綠色的草坪上幾個護士推著正在復健中的病人。彷彿吹風機一樣的熱風不斷吹拂進來,讓淡藍色的窗簾也隨之搖擺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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