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可過了半響什麼都沒說出來。

他們兩個人的相處，一直都是林壑在掌控全場的那個。夜墨永遠只要給予迴應就可以了，現在掌控權突然落在了他手上，他是有些不知所措。

然後，趕緊就閉嘴，靠在沙發上，裝死不說話了。

最終，還是林壑緩和了好一會兒，抬起頭來，露出一個難看得要死的笑容。

“小墨墨，我追了你這麼多年都沒能把你掰彎，我都以為你是鋼管直呢，你特麼現在居然喜歡上一隻小軟包？還是說，你其實就喜歡那種？”

夜墨將咖啡杯擱在了桌上，垂眸，沒有看林壑。過了好一會兒，又說了句，“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你什麼都不知道！難不成你腦子有病，突然喜歡上小軟包了！”

夜墨不回答。

林壑呼吸明顯已經有些急促了。但好在他這人天生懂得隱忍，過了片刻，竟然就奇蹟般沉靜了下來。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又開口說，“其實我早看出來了。你特麼就是看上那小軟包了，就你自己不知道。”

夜墨抬起頭看向林壑，眼神好似有些疼惜。

林壑癟嘴，“你他媽別用那種眼神看著我，搞的我很可憐一樣。”

隨後，夜墨只能別過眼睛，不看林壑。

林壑：“我不是不知道，當初你拒絕學長的時候，也是拿我當的藉口。當初，學長把你堵在澡堂裡告白的時候，其實我就在隔壁浴室，我都聽見了。你說因為你在意我這個朋友，所以在我找到幸福，或者放棄你之前，你都不會開始新的戀情。所以這麼多年來，不管女朋友男朋友你一個都沒談，我心裡不是沒偷樂過。但這麼多年了，我也知道，你對我沒感覺就是沒感覺。就算我一直追在你屁股後面，也是一樣的。不過，我就是不甘心，想要再試試。想著，說不定哪天你就開竅了，發現我這麼個完美情人世上都絕種了，指不定就會朝我撲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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