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事情猜了個大概。雖然不知那藥有何蹊蹺,但自己肩膀的傷經過幾個時辰,此刻沒有任何中毒的跡象,可眼前這人面上的抓傷,卻顯然是中了狼毒。
這麼幹淨漂亮的一張臉,再這麼下去恐怕要留疤了。
詹荀鎖著眉頭猶豫不決,直至天色又放亮了一些,對方面上的傷痕更加清晰觸目,他才撥出一口,下定了決心。
沈寂溪昏昏沉沉中,被面上的疼意折磨的噩夢連連。忽然,面上一陣炙熱的觸感傳來,似有什麼東西擦過傷口。
傷口的疼意似被慢慢吸走了一般,沈寂溪面上逐漸恢復正常的顏色,他的意識也隨之被慢慢喚醒。
“狼!”沈寂溪突然開口道。
詹荀被嚇了一跳,縮回正舔著沈寂溪傷口的舌頭,緊張的盯著對方的雙手,隨時準備在對方出手時護住自己的下巴。
“你會說話了?”詹荀盯著對方毫無焦距的眼睛,一頭霧水道。
“方才是你在舔我?”沈寂溪原本被詹荀放到了自己的腿上,意識到什麼之後,突然坐起身,腦袋不偏不倚的撞到了詹荀的下巴上。
詹荀:“……”
沈寂溪愣怔了片刻,伸手亂摸一通,一旁的詹荀閃避不及被佔了好些便宜,一臉的彆扭。
“這便是其他症狀。”沈寂溪一臉崩潰的揉了揉眼睛,發現眼前依舊一片漆黑,不由在心裡反覆罵了自己好幾回。
沒想到這失語草的副作用是失明。
“天亮了麼?”沈寂溪突然站起身,在一旁摸索自己的竹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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