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滿室都是酒香。將燒好的藥酒小心地倒在手掌上,朝楚遠江光裸的脊骨上按上去——從頸椎,到背脊,一直到尾椎,一節一節的骨頭,在我手掌下發紅髮熱。
“嘶……”他發出悶哼聲。
他近來活動多,倒是把原本萎縮的肌肉練了回來,但終究是沒之前利索了。
我為他心疼,手上也沒減勁兒:“忍著點兒……”
熟練地按壓著他臀+部和大腿的肌膚,將藥酒透過掌心的熱度滲進去。
“輕點兒……軍子……”他啞聲道。
拿手肘抻他背溝裡的骨節,掌下的全身都繃緊了。
“疼過了才能好。”
順著他的大腿,摸索著他腿部的經脈。將藥酒滴酌上,輕揉慢壓,力道也漸輕了下來。
他長舒一口呻吟似的嘆息。
“舒服嗎?”我伸手擦去額上的汗液。
“挺舒服……你這手法是見長啊……”他笑了。
“不都是被你折騰出來的。”
楚遠江側著頭趴著,等我一點點將他腳趾頭都照顧到了,這才將他整個兒翻轉過來。
我背上全是汗,爬上床去,跪在他面前,將他的腿扛到肩膀上,緩緩朝他的胸前壓去。
“不行了……”楚遠江仍然閉著眼,臉有些扭曲。
我繼續往下壓:“忍著點兒……你看,比上個星期低多了。”
姿勢維持了一會兒,直到他受不了了直抽氣,我才起身。
拉著他的腳踝將整條大腿上上下下抖了幾下,然後輕輕放回床上。伸手去撈藥酒瓶子,準備整治另一隻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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