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門上，道：“就是心太軟，不然也不會現周可那檔子事兒。”

許振回不提，方鬢辭都要忘了還有周可這茬，登時有掛不住面子，吶吶垂頭去。

許振回嘆了氣，道：“走吧，咱倆先去弄早吃，回來接著勸老太太。”

方鬢辭頭說，跟在許振回身後往停車場走。倆人分別坐上車子正副駕駛，車子發動瞬間，方鬢辭突然道：“這話像已經跟說過無數次，我還是要再說遍，謝謝許。無論是六年前還是六年後，我都欠，是我恩人，這我用不會忘。”

許振回腳剎車踩到底，車子痙攣似向前躥了。轉過頭，目光直愣愣落在方鬢辭臉上，神變得格外複雜：“六年前……”

細細咀嚼著這個，看著方鬢辭道：“提六年前幹什麼？我又沒拿恩人身份壓，這是要自己撿鍋背？”

方鬢辭了，神模糊，道：“沒什麼就是突然想到先前有太多對許不敬方，有過意不去。”

許振回眯起眼睛，直直盯著：“我越聽越覺得話茬不對，恩歸恩，歸，這是兩碼事，不能混塊說。我幫是因為我喜歡，當年是這樣，現在依然是這樣，那呢，跟我在起又是為了什麼？方鬢辭，只要說句跟我在起只是為了報恩，我保證轉身就走，從此以後再不糾纏。是嗎？跟我在起，是為了報恩嗎？”

（19）

跟我在起，是為了報恩嗎？

許振回定定看著，又將問題重複了遍。

方鬢辭看了眼，轉身甩開車門了車，不想跟傻逼待在同個車廂裡，怕傳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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