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小臻的監護人轉移等系列事項，我也已經委託人辦理。希望你能夠回去勸說你父親，儘早簽署合約，因為哪怕他籤，結果也會改變，他只能吃力討。”

這點我也明白，窮人家幹過有錢人的。

我點過頭，他接著說：“小臻的身份，我意外被拐賣走的小孫子，恰巧找回他，在我兒子家人遇難之後發的唯件事。”

我也點頭。給我弟弟個名正言順的身份，比外遇私子聽起來多了。

老人的手上握著柺杖，直視著我：“在切手續辦之後，我會帶他回D市，認祖歸宗。這個年齡的小孩子懂的東西還多，我會請人從頭教他，為了防止他有牴觸心理，希望你能在他走之前讓他心理準備。”

“等等，你們之前可沒說會讓他離開這裡！”我子急了。

“現在說了。”

我咬緊牙關：“這麼快就帶人走未免之過急了吧，歹也該給他個過渡期……”

“我這裡有另外的情況，等了麼久。”老人道，“過如果你願意，你可以跟著起來。在過去的七年裡，主要都你在撫養他，在這點上我很謝你。你想要什麼回報，也可以隨你提，我都能滿足。”

我心裡滋味，僵了會兒。老人再次起身，拍拍我的肩膀。我說：“讓我考慮。”

老人之後再和我弟說了點什麼，我直在走神，沒有認真聽。

我弟起先直抓著我的手指頭放，或許真的血緣的力量，以及老人的姿態漸漸放低，他還慢慢鬆懈來，再像最開始麼拘謹，甚至還試著喊了聲“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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