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成績還沒來，沒準考很呢。”

去國外嗎？齊暮腦第反應激烈抗拒，可很快他又發現自己已經沒了抗拒理由。

留在國，去清華，又怎樣？

尹修竹還會想再見到他嗎？他們還回得到從前樣子嗎？

回不去了，全被他毀了，也許他去了清華美院，尹修竹會選填其他學校。

不……尹修竹最想去清華。

齊暮木呆呆說：“媽，我想國。”

喬瑾愣，忽然想到了另可能：“不和尹修竹吵架了？”

聽到尹修竹名字，齊暮心裡都針扎樣刺痛，他搖頭：“沒有。”他錯了，他傷害了尹修竹。

喬瑾看不對勁，她勸他：“別衝動，朋友吵架很正常，要溝通，別意氣用事。”有多朋友，就因為時賭氣分揚鑣。

齊暮搖搖頭，說：“我有些感冒，再去睡會兒。”

喬瑾連忙：“先吃藥。”

齊暮應：“嗯。”

吃了藥後，齊暮睡了覺，醒來後神了許多，有些緩過勁了。喬瑾話迴盪在他腦海，要溝通，別意氣用事。

齊暮攥緊了拳頭，怎麼溝通？還能說什麼？說他以為這個夢，說他把他當成了個沒見過面女孩？

不……無論怎麼解釋，都在加倍羞辱尹修竹。

更何況尹修竹如果不對他失望透頂，怎麼可能會樣對他。

很痛啊，真太痛了。

第三天，齊暮還撥通了尹修竹手機。

至少他該給他個歉。無論尹修竹否原諒，他都應該向他聲歉。

電話響了很久，最終卻無人接通，齊暮拿著手機呆坐了很久——尹修竹連他電話都不想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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