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人自以為，我太固執……不承認白己會愛上別人，不承認自己愛上了，還不斷傷害。

「對不起。我知道那些傷害不道歉叫以彌補，也不可以補償東西，我真希望能夠再給我次機會。」

說到裡，連顏慕霄自己都覺得有些可笑了。即使換作自己，概也不會原諒像自己樣人吧，次又次傷害之後再來說愛。也不過顯得可笑而已。

莫昭也始終沒有迴應，顏慕霄想，他也差不多該明白了。

「對不起……我樣，果然還太痴心妄想了吧？說如果我騙，就離開……其實應該離開人我。真對不起。我會在百花谷等。」最後像不甘心，他又補了句。

莫昭依舊沒有回頭。

顏慕霄暗自苦笑，看著他背影，柔聲道：「我走了。」

等了會兒，依舊沒有任何迴應。顏慕霄才終於轉過了身。

「快。」身後人卻居然說話了。

平淡，不帶絲起伏，就如同過去半年裡樣。

顏慕霄幾乎要以為那自己幻覺了，卻還僵在那兒再無法動。

身後人似乎開始走遠，聲音遠遠傳來：「我餓了。」

顏慕霄便猛轉過了身去。

那個人背影很纖細，遠遠望去就覺得他非常瘦弱，而那瘦弱卻有著隱密堅韌，讓他顯得很迷人。

他腳步沒有停，漸漸要遠得看不見了，顏慕霄卻遺意識喊了聲：「！」

而後瘋了似往回跑，抬起上黑狼屍體，飛快追了過去。

他想，那個人果然早就發現了。不親近、不原諒，也終究沒有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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