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曉得為甚麼，韓巖沒想太多，兩人在睡著的程聞聲左近果然聊開了。

“你不玩計較機？哦對，佇列裡是不是沒有計較機。”

程之均：“有，但是一般只能上裡面網。分外情況除外。”

韓巖疑惑道：“分外情況？”

程之均淡淡道：“我想上網，就能夠上。”

“……你算是分外情況？”

程之均不動聲色地勾起唇角：“我的拳頭算是分外情況。”

韓巖：“……”

程之均沒說得太清楚，但韓巖覺得這個男子又在尋開心。一看就曉得他是個很固守準則的人，怎麼大概真的拿拳頭說話，違反準則。這個玩笑也不是很可笑，韓巖摸了摸發冷的胳膊，終究不由得說道：“你是不是不善於講笑話？”

此次輪到程之均默然了。過了好久，他才問：“不行笑嗎？”

韓巖非常誠懇：“不行笑。”

程之均：“我盡力了。”

韓巖：“我看的出來。”

兩人對視一眼，都不由得笑了起來。

“我比較善於玩遊戲。”程之均看似偶爾地啟齒，“我上網除了接洽少許須要的人員，其他時間都會玩點遊戲。”說著，他的眼光暗暗地審察著韓巖。

韓巖抱著胳膊目視前方，沒留意到程之均語重心長的眼神。他任意道：“你們也會玩遊戲？我還以為你們和表面比較擺脫。你一般玩甚麼遊戲？”

程之均沒有啟齒，他牢牢地盯著韓巖。韓巖發覺到他的視線，奇怪地回頭看他：“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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