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牆不回頭,恐怕勸也是勸不住的,如今唯有靜觀其變。
“屬下會依照公子的意思再行探查,若有進展,自當及時稟告公子。”
沈鉞點頭道:“如此,多謝先生了。”他沉默片刻,又回到另一個問題,沉聲道:“自侯爺出征以來,陛下可曾單獨宣召過師兄?”
盧封面色不甚好,低聲道:“宣自是宣過的,只是……言辭頗為輕狎,倒也未做些別的。”
沈鉞倒有些詫異了,溫侯能將人手安插到皇帝身邊,看來也不是全無準備。
他緩緩點頭,繼而沉默下來。盧封見他在沉思,也不打擾,靜靜候在一旁。
半晌,沈鉞方再開口道:“敢問先生,今年的武舉是在何時?”
“三月十三。”
沈鉞便點了點頭,又道:“還有一事,今日前廳當值的那人,先生許是應當再好好考校考校。晚輩自知逾距,可眼下正值多事之秋,府中無論大小事,越少洩露越好。侯爺不在,怕師兄年紀尚輕,許多事難以招架,還望先生多擔待。”
盧封鄭重道:“公子所言甚是,屬下省得了。”
待盧封離開後,沈鉞又在書房中坐了會,仔細思量來日境況。
三月十三,已不剩多少時日。
之前他並非未曾考慮過武舉一途,可因著溫侯的意思,他便不好拒絕。去軍中歷練一番,掙得軍功,逐漸拔擢,雖慢了些,可實戰資歷得以累積,確是為將者最為紮實的路子。
可他也有自己的思量,派系之爭中,武將歷來勢弱,莫一不是作了世族與帝王權勢傾軋的墊腳石。如今溫侯一脈勢單力孤,不與任何一派同流,那燕岑曄縱然還仰仗著溫侯為他開疆拓土,可終有一日,待他將自己的勢力培植起來,溫家必然會落得個鳥盡弓藏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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