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百米外，王老太爺內心無比震撼！

看著那被衝擊氣浪完全改變了的地形地貌，看著那煙塵四起的戰場中心，看著那無比狼狽的幽冥教兩人，看著那氣宇軒昂的紫袍少年。

這一切都在顛覆他的認知。

後天武者壓著先天武者打？？！

還是以一對二？？

有那麼一瞬間，王老太爺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不過，身體上時刻傳來的疼痛感又時刻提醒著他。

這都是真的！

想到剛才的戰鬥場面，王老太爺忍不住喃喃道：“這也太變態了吧？！”

就算你是華山真傳弟子，就算你是人榜高手，就算你天資絕世。

但是，這也太變態了吧？

“還是說，是我老了？”

一直以天下宗師為目標的王老太爺，積極進取，心態無比年輕，從來沒有認為自己老了。

雖然已經年近八十，但是和眾位天下宗師比起來，他確實還不算老。

但是。

看到眼前的這一幕，王老太爺此刻確實產生了一種自己老了的感覺。

不是年齡上的老，而是一種跟不上時代的感覺。

差點殺了自己的強大敵人，卻被一名十七歲的少年輕鬆擊敗。

近八十年的努力修行，卻還不及別人十多年的成果。

這種巨大的反差，還真是考驗人的心理承受能力。

想到這裡，王老太爺苦笑了一聲，看向遠方的戰場。

不管怎麼說。

看來，命是保住了。

……

戰場中心，陳新竹緩緩走向不遠處的黑袍老者，手中紫虛劍輕輕揮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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