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周子兮問。
“在舞廳裡伴奏,”小號手回答,“爾曼彈鋼琴,我吹小號。”
周子兮又問:“他被捕是什麼時候?”
“下了夜班從舞廳出來,”小號手想了想,“總歸過了十二點了。”
“你們演出時穿什麼衣服?”周子兮又問。
“西裝皮鞋。”小號手脫口答道。
“上下班路上也是這樣穿?”周子兮又確認一次。
小號手點頭。
半夜,舞廳,西裝革履,鋼琴師大約被當作了公子哥。話問到此處,周子兮對事情的緣由已有大致的瞭解。正如吳予培所說,從前收煙館的稅金,現在收禁菸的罰款,無論哪一種都是一筆好生意。
於是,她去捕房調取了案卷與物證記錄,其中果然只有簡單幾句話的敘述,沒有畫押,更無拍照取證。最關鍵的是,那辦案包探名下當日入庫的物證數量與記錄裡的對不上,所缺的剛好就是三格蘭姆。
證據到手,庭審亦進行得十分順利。那一堂的主審剛好又是盧推事,改判了被告王爾曼無罪開釋,甚至還當庭聲斥了辦案的包探——不依法令搜尋他人身體,違規辦案,假造證據。
又贏下一樁官司,周子兮自然十分高興。更叫她受寵若驚的是,王爾曼案過後不久,吳予培與另兩位資深幫辦律師不知為了什麼案子忽然忙起來,將事務所裡原本許多庶務工作交給她做,她有一陣沒去茶館,竟有人找上門來,指名道姓要請她代理訴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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