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平格一直都似乎是冷靜的模樣,那條資訊卻慌張,問他為什麼,問他怎麼了,又理性的分析他愛他的理由,但在那條很長的資訊後面,卻還是說,如果你覺得不想繼續,也要來見他,當面和他說答案。
所以沈平格答應他來,只是當他來給出答案的嗎?可他又閉口不提,他們都假裝無事發生。
這些字看起來都疼,連燕卻又反覆看了好多遍,一直到手機還剩一半的電,才放下了手機。
回到了老地方,天氣是陰天。沈逸明沒有發現他的離開——他也沒理由發現。整日地待在公司裡,忙得像……連燕想到那個幼稚的比喻,像陀螺,哪兒還有空理會他是不是私會去了。
轉來轉去,沒個休息日,連燕常常擔心他的身體狀況,他好像白頭髮比以前多了,在銀白色的燈光底下特別明顯。他們之間仍進行著馬拉松般持久的僵持,即便心軟,卻也沒法兒給沈逸明一個鬆懈下來的理由。
週三的時候,沈逸明回來了趟,問他:“腳好了沒?”
好得差不多了。那次去完北京,連燕用冰袋敷了敷,也算是勉強消腫了,現在基本看不出來有傷口了。他不知道對沈平格隱瞞這件事是否算正常,但傷口既然痊癒,這一切也就不再重要了。
轉眼十一月到了,聽聞北京十一月多大風,乾燥又疼,他們這兒倒是風沒那麼大,可降溫很快,連燕理直氣壯穿沈平格的衣服,可他骨架又小,穿起來難免滑稽,圍上黑色的圍巾,纏一圈圈,有點像米其林輪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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