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會再來找你,這個你不需要擔心,”沈平格說,“以後我保護你,好不好?”
連燕看著他的眼睛,忽然很想抱他,但又缺乏足夠的力氣去抱他。像是心理的某種防禦機制,他似乎很難感受到大悲大喜,也不想哭。但他不抗拒和沈平格一起走,於是連燕笑了笑,點頭。
手腕的傷口並不嚴重,只是流了很多的血。連燕不知道割腕很難死掉,如果提前知道,他或許會換種方式。
沈平格晚上也在病床那兒陪著他,但似乎不具有正當的理由同他睡在一起。晚上暴雨還在下,甚至打了雷,白色的床簾映出晦暗的雷電,很沉悶的雷鳴聲,連燕本能地害怕,渾身發抖,沈平格才終於肯摟著他睡覺,拍著他的背。
連燕蜷縮在他的懷裡,伸手摟住他的脖頸,怕得小聲哭。
該怎麼安慰?放在以前,可以親吻,撫摸,親吻是上帝能給人類最好的親密方式。但此刻,除了擁抱之外,其他都顯得過分,沈平格顯得慌亂,只是說“不哭了”。
後來雷聲小了,連燕這才得以入睡,沈平格也並沒有離開,仍舊撫著他的頭髮。
換藥是醫生給換的,往往在連燕睡覺的時候,即便是醒著,沈平格也會捂著他的眼睛,不讓他看。連燕覺得奇妙,沈平格似乎真正把他當成了一塊單薄的玻璃,怕他跌落也怕他碎掉,謹慎又小心地護著他。
可是那是他自己割出的傷口,他親眼看著血液流出來,又怎麼會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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