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證陽帶著黃戰一起離開了運動員臨時宿舍。

雖然他沒有說什麼，但是熟悉他的老隊員心裡都清楚，這是要出大事了。

這還是第一次，面對爛哄哄的成績，老劉沒有罵人。

暴風雨總是在隱藏在寂靜之後出現的。

在回教練員宿舍的路上，柳證陽和黃戰都保持著沉默，各自想著心事。

回到房子，兩個人默契地都沒有回房間，而是坐在了客廳。

“柳哥，我……”

“小黃，我……，你先說吧。”

沒想到兩個人同時開口了。

“柳哥，還是你說吧。”

“磨磨唧唧的，大老爺們這麼不爽利呢，那就我說，這次回去，我準備給滑雪隊做個大手術，來之前就和大領導聊過了。”

黃戰點點頭，他多少可以猜到一些，以滑雪隊現在這個樣子拿到2018的寒國冬奧會，估計會死得很慘很難堪，不對，很有可能連個獲得奧運會比賽資格的名額都拿到，還是不對，要是肖天進入國家隊，他肯定可以拿到的入圍的資格。

“你有什麼想說的？”

柳證陽拿起桌子上的一瓶飲用水，開啟蓋子，給自己灌了半瓶。

黃戰做了兩個深呼吸，內心中終於做了決定。

“我決定退役了，以我現在的水平，再練下去也難有更大的突破，不如把全部精力放在訓練上，要是柳哥你需要，我就輔助你，否則我就去挖掘好苗子，給咱們2022年的北平冬奧會儲備新生力量。”

柳證陽把水瓶砸在桌子上，聲音洪亮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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