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知道間隔數十步之外,觀禮團中的爭論。
在繼承人確定之後,就輪到分家了。
這次,法清院越沒有親自主持,更沒有親手去抱。
只是一名親隨家臣,抱過男嬰。
法清院越,冷冷地打量著這個與自己有血脈關係的孩子。
眼神之中並無多少溫度,語氣更是淡漠:
“既不能承擔法清院的榮光,資質又平庸,就是廢物,八郎,給他打上分家的印記。”
名為八郎的年輕家臣,取過禮器架上的硃筆,在硃砂盒中點過,蘸滿紅色,就要往男嬰額間點去。
就在此時,這孩子睜開一雙黑漆漆黑瞳,不哭不鬧,只是平靜地望著他。
不知為何,他感受到了無形的壓力,令他下筆的動作不由得一緩。
“只是個資質平庸的小孩子而已,為什麼我會無端恐懼?”
此人心中無端感受到了惴惴不安。
雖說法清院這類家族,降生的孩子或多或少都有些靈異,不過自己畢竟是成年人……
再怎麼也不至於感到畏懼才對嘛!
應該是錯覺,秋池八郎,鎮定了心神,繼續點下去,口中還以古老的腔調,念著:
“降下分家,降下分家,降下分家……”
男嬰清澈明亮的黑瞳裡,深深地倒映著青天白雲,很是無辜地望著眼前這個人。
此時,秋池八郎心中,又有些不忍。
作為長子,卻因為才能平庸,而被淘汰,淪為悲劇。
作為女兒,卻因為才能出眾,被定為繼承人。
命運從出生時就被父親決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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