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庭朗見周夫人拿出匕來,皺起眉頭,後退了一步,“夫人這是何意?難道要行刺本駙馬不成?”
周夫人握著匕的手微微顫抖,道:“賤婦……賤婦不敢,但是賤婦已為人婦,為保清白,駙馬若是相逼,賤婦……賤婦只有一死。”說話間,她已經將鋒利的匕鋒刃對準了自己的喉嚨。
黃庭朗微顯怒色,皺眉道:“夫人這是何苦?本駙馬與你那秘書郎的夫君相比,那是天上地下,他只是一介腐儒,抄抄寫寫,哪裡懂得男女歡樂?本駙馬縱情花叢,夫人若是與本駙馬在一起,自是有無盡歡樂,又何必如此頑固?立一尊死牌坊,又怎比得上做活神仙?夫人與我共赴巫山,做一對神仙豈不是更為歡樂?”
四周雖然有好幾人,但是黃庭朗說話直白露骨,沒有絲毫避諱,可見其平日生活之放浪形骸,霸人妻子,卻振振有詞,亦可見其無恥之極。
周夫人眼圈泛紅,淚水滾落,悽聲道:“駙馬皇親貴胄,身邊美女如雲,又……又何必因為賤婦而降了身份?賤婦懇求駙馬高抬貴手,放賤婦離去,駙馬的大恩大德,賤婦永生不忘……求駙馬爺開恩……!”她聲音悽苦,身在虎穴,只能握著匕對準自己的咽喉。
“夫人難道不為家裡想一想?”黃庭朗嘆道:“你我一夕之歡,可保周燎升官財,享受富貴,若是夫人不如我意,可想過後果?”
周夫人悽聲道:“賤婦不敢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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