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陳浩然，已經完全恢復神智，那佈滿上身的黑紋也是盡數消失。

黑白之色的長正變回原先的白色短，那重新變回來的雙瞳，比之前更為清澈，那原本的墨黑色已經變成了清澈的湖藍色。

陳浩然的相貌也是有所改變，那原本還算白暫的肌膚如今變得比女人還要白嫩，如果不是看到那突出的喉嚨與短的話，恐怕還以為他是個女子。

“呵呵，看來你終於邁過了那一步了呢......”

黑袍男子浮在陳浩然的對面，那透過衣帽之下的雙眼帶著些許複雜的情緒。

“剛才有人攪局，現在讓我們堂堂正正地來分個高低吧！”

黑袍男子注視著陳浩然半晌，方才緩緩說道，“你應該知道，你的實力不如我。”

“是的。”

陳浩然並不否認，望著黑袍男子淡淡說道。

“那你不會逃？”

黑袍男子的語氣中罕見地出現了一絲波動。

“你所說的高低，萬一這個高低分出的話，那必定會死一個人，而那個人，就是你。”

“這我知道，但是很抱歉，我不會逃走，也不想逃走，因為我不能退縮，這，是那個人告訴我的。”

陳浩然茫然地望著前方，想回憶往事似的緩緩地說道。

聞言，黑袍男子渾身震了一震，緩緩抬起頭，那原本充滿冰冷的雙眸此時已經充滿了複雜的情緒。

激動，無奈，更多的，是悲哀。

在後者沒有察覺中，旋即變回冰冷的雙眸，說道，“既然你能有如此的覺悟，那我也不多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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