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以驍走了兩步。
身後靜悄悄的,並沒有聲音,似是溫宴還站在原地沒有動。
他壓了壓腳步,不讓自己的腳步聲干擾,集中耳力繼續聽。
還是聽不到溫宴的動靜。
莫不是他抽手的拿一下,動作太大了,把溫宴給甩愣神了吧?
按說不會。
小狐狸大大咧咧的,不在意這些。
再說了,小狐狸八年長、八年短的,一副很瞭解他脾氣的樣子……
倏然,霍以驍想到了從香緣寺出來的那晚上,溫宴坐在馬車裡,看著四更天的大街默默出神的模樣。
與平日愛笑又鬼點子多的她截然不同。
不是安靜,而是無聲的難過。
溫宴後來說過,她當時在想,父母親人在四更赴刑場時,心裡想的都是什麼。
雖然她胡話很多,沒個正行,但霍以驍想,那句話肯定是真話了。
再是開朗的人,也會有沉默的時候。
溫宴年紀是不大,但能讓她沉默的經歷卻有很多。
也許他剛才那一下,讓溫宴想起什麼了?
背後依舊靜靜的,仿若是院子裡沒有溫宴那個人一樣。
霍以驍再是耳聰目明,後背也沒有長眼睛,他猶豫了一下,終還是停下了腳步,回過頭去看了一眼。
溫宴站在先前的地方,一步都沒有挪。
夕陽把她的影子拉得斜長,院中老樹的影子從後方投過來,正好從溫宴影子的頂部越過去。
影子支稜著影子,仿若是樹幹上多出了一截枝。
人影,看著更是瘦了。
霍以驍的眉頭微微一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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