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天翰，不如求皇后更有用。

然而他們一年也見不到皇后幾次，皇后是一條久居深宮不喜外出的鹹魚。

後面那兩年倒不是韓芷不喜外出，而是她整日整日嗜睡，很少有清醒的時候。

五年的時光很快就過去，韓芷離開的那天很快就到了。

韓芷那天難得地清醒，她拉著墨天翰一起看了一場煙火，在煙花下朝著墨天翰露出一抹笑，“忘了我吧！另外娶個一心一意待你好的妻子……”

墨天翰低著頭沒有說話。

韓芷的心中莫名地有些難受，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眼角似乎有些濡溼。

冶心出現，牽起了韓芷的手。

冶心的小手冷冰冰的，韓芷卻莫名地覺得心情好受了一些。

韓芷的神魂飄了起來，很快便離開了這個世界。

“他很好！國家也很好……”冶心對上韓芷的眼神，主動開口道。

在你死後，他立即自刎，得到了他的圓滿。

他早就在馬曉昀的孩子裡挑了一個眼睛很像你的孩子當做儲君培養：他在很早以前，知道自己喜歡上了男子韓止的時候，就做好了斷子絕孫的準備，和馬曉昀達成了協議。

冶心帶著韓芷穿過那扇熟悉的門，韓芷心頭的難受與酸脹瞬間消失，胸腔裡卻似乎多了一些什麼，鼓脹脹地疼。

“這個世界為什麼沒有試煉？”韓芷轉過頭望著冶心，忽然間想起了這個問題。

冶心望了韓芷一眼，冰冷的臉頰上突然露出了一抹小小的笑，垂下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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