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昨晚,他七年後又遇見榮夏生的晚上,想起了之前看過的,榮夏生寫的一首詩。
對文學毫無興趣的他當初因為爸爸整日把這個學生掛在嘴邊,不禁有了嫉妒心。
他偷著去翻看那些雜誌,專挑榮夏生的詩看。
什麼潮溼的丟勒,什麼長著苔蘚的庫爾貝,那些詩歌中的隱喻他根本就不懂。
但當他開始接觸榮夏生,將其人與其詩聯絡到一起,猛然發現,他所有的詩似乎都在寫墮落與死亡。
就像榮夏生自己在詩裡寫的那樣:這一段人生,猶如梵高的左耳,被我親手,拋棄在教堂的屋頂。
梵高的左耳嗎?
佟野想:割掉耳朵縱然痛苦,但如果及時有繃帶止血,大概會好過一些。
這時候,榮夏生從書房出來,他一回家就扎頭在電腦前,一口氣寫了一個多小時,此時忽覺口乾舌燥,在寫作告一段落時,他停下敲擊鍵盤的手,有些興奮地出來,想倒一杯水喝。
他看見佟野,笑著跟對方打了個招呼。
“我可以當你的繃帶。”佟野看著他說。
榮夏生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只是詫異地看向他。
佟野笑了:“沒事兒,我胡言亂語呢。”
榮夏生今天心情不錯,又給了他一個笑。
可真好看。
那個笑淺得像是蜻蜓劃過的水面,只微微一蕩,稍不留神就錯過。
然而,佟野看他看得有些出神,那麼輕淺一笑就讓他迷失了。
維納斯也比不上榮夏生。
佟野想:這個人應該被擺在美術館裡接受人們的頂禮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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