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空之法，我用了三十年才到此境界，所以我很好奇，你是怎麼能夠如此輕易的飛在空中？”

那人眯著眼睛看著陸羽。

陸羽卻沒有回答，反而是問道：“你倒是比你的兒子看起來還年輕。”

“方才我一劍刺你，那也算是名劍，由當代名家耗時三年，淬百成一，才靜心製作的寶劍，卻沒想到連你的皮肉都沒有傷到，你這又是什麼功夫？”

陸羽依然不答，說道：“好不容易出來，也肯定看到自己的兒子了，竟然也不去看一眼？你這還真是有點無情。”

那人又問道：“你怎麼知道我要來？你怎麼知道我是我？”

陸羽道：“那個老奶奶可以說是為了你，守在你的假墓地上那麼多年，也為了你才堅持那麼多年沒死，她身上的機能早已經衰老到不行，她每多活一秒，都代表了無窮的痛苦，而這一切都是為了跟你的承諾……你卻從未去見她，或者跟她說過什麼，最起碼……如果是我的話，我會跟她說一句，你做的已經很好了，你對得起我們曾經的約定了……連這樣都不行嗎？”

那人愣了一下，隨後嘆了口氣道：“不行，我不想殺她，所以我不能見她，因為我不能留下破綻。”

“原來是這樣。”

陸羽苦笑搖頭，又問道：“那你防範的是誰？”

“黑水。”

“嗯，我知道了。”

那人道：“那你為什麼知道是我，為什麼知道我會出現？”他再次一次的重複自己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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